? 说这话的人绝对不是我的手下,我很肯定,因为长期的在我的麾下,他们都很清楚,在我的训练方法下,士兵是逐渐的变强。这个变强当然不会是一步登天,但在长时间的训练下,单对单以应付三人以上的一般足轻,而配合上我所研究出来的群战战术,五人以上的士兵集合在一起,足够对抗一个足轻队。一个足轻队是整整有三十人之多啊。见,我着重的方向是群战。
说那话的人不了解这一些东西,尽管我的士兵是比较强壮,但在他的眼里也不算什么,他看到的只是以一敌三的实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上来看,他也不能了解得有多详细。因为现在说这个话的人正是以一种巧妙的姿势伏着,地点是饭盛城天守阁的顶上。
不过也不太难猜了,这个人那一身黑衣,再加上蒙着脸,虽然他背上背着一支长长的火枪,但只要看到他的人就知道,他是个忍者,不过这也仅限于看到他的人啦。当这个忍者悄然的遁走以后,另一个同样是一身黑衣装束,背上也背着火枪的人在天守阁的另一边上站了起来:“看来因为学习火枪的缘故,根来忍族真的退步很多呢。”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擅长于火枪的。不过也不能怪他,在我现代的瞄准技术的帮助下,我虽然手上的火枪不多,但依然是具备了相当的战力,初始的瞄准工具虽然帮助不多,但在射击的准绳上确实让这个时代的火枪进了一步。
我在自己的起居室中静静的坐着,晚上的时候,我多数不看书,因为我很清楚在现在的照明条件下,视力是很容易出问题的,而且,看日文书也实在是太累了。倒是一年之中的朝夕相对让我对市姬也有了一丝为人丈夫的责任感。所以,我倒是经常和她们聊聊天之类的,享受一下家庭的生活。
当我正在房中喝着市姬为我做的豌豆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主公,拓植三之烝求见。”从门外透过来的身影来看,他就是刚才在屋顶监视着另一个忍者的人。不过说起这个拓植三之烝,他绝对是一个伊贺忍族中的异类:忍者出身的他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