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鹿之介大人,城墙虽然能为我军带来略为加强的防护,但却是以牺牲我军全部的机动力为代价的。我认为这个交易不合算啊。”真田昌幸很快又想到了别的问题,在他心目中,这次的鸟羽攻城是大教训啊,万一对方的弓箭手比我的厉害,那恐怕在鸟羽的守军都是一样下场,无论他是谁的部队。
眼看会议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知道这个时候是该由我来整顿一下大家的思绪了:“各位,其实大家说得都很好,确实说到了问题的主要方面。”说完这句话我不由得顿了一顿,什么时候开始我说话有点几百年后官僚的味道了?不过官僚归官僚,这话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开场白了。
“只是,各位,诸君所想不过是战斗时如何减少损失,那么诸君有没有想过避免战斗的方法呢?”其实刚才听手下几个将领所言我就突然明白了,我现在手头上不连降卒,不过七千人而已,只要是战斗,就必定会有损失。谁又敢保证我能在明智光秀前来救援前抵挡得住北田家的攻势呢?毕竟现在这一场豪赌中,我手上的筹码本来就不多,我又怎么能输得起呢?
听我这么一说,营帐里稍静了一会,但很快就有人打破了沉默。是神原康政:“主公,我不是很明白,我们现在深在腹地,北田具教就算再蠢也不会置之不理。若不占据城池,那我们的牵制计划就只是空口白说而已。我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个避免战斗法。”神原康政明显是在苦思中,从他紧皱的眉头上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神原康政不知道不代表真田昌幸不知道,原本就是名军师的人物果然才思敏捷,我不过是稍微的提点一下,他就已经想得差不多了:“主公,恐怕您的意思是互为牵制?我想大概是北田家现在不过两面守地,内有我们,安津浓外有明智光秀。明智光秀虽不象主公般声名显赫,但亦无人敢小看。所以安津浓城的兵马不能动,鸟羽城已经在我们的手中,那么唯一以动用的军队就是大河内城的军队,只要我们有办法让大河内城的军队无法来到鸟羽城就足够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