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这番说词,虽然看起来象是顶撞自己的主公,其实听深一层却又是完全是为织田信长着想。我看织田信长大概不会因为这番说词对我有什么大的举动,但是心里不高兴那是铁定的,我和织田信长之间已经产生的分歧。不过这大概也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分别了吧?虽然古代一样有人命关天的说法,做主公的总是有上那么一点命不值钱的思维,毕竟现在还是封建时期,讲得更多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果然,织田信长沉吟了好一阵子,才叹了口气:“郎十太,我就不再在这件事情上说什么了,说到底你也是为了织田家,这一次就算了。这次我把你叫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处理。”说着信长从桌子上拿出一份信笺交给我:“这是泷川一益前几天无意中得到的东西,他马上就交到了我这里,你看看,有什么想法。”
信长的语气变得相当的平淡,我也知道刚刚当面顶撞完他,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我看的了,所以我也没多说废话,只是打开了那份信笺自己看了起来。
那份信笺是看起来是一个和尚写给北近江朝仓家朝仓义景的信,意思是自己在寺院里感到很郁闷,希望朝仓义景来探望他。不过看了那封信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那个和尚的法号正是足利义昭出家时所用的法号。
看完了那份报告,我马上对织田信长说道:“主公,您的意思是要我去调查住在二条城里的那位,找些确实的东西吗?”
信长点了点头:“你的封地地理位置很好,所以我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处理,你说你需要多少天的时间?”
我想了想,这不是打仗,天知道那个笨蛋将军要到什么时候才再写密信啊?不过刚刚才给了信长一个不好的印象,我觉得还是要先说说大话,然后再想办法:“主公,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把确实的证据送到主公面前。”
织田信长看着我说道:“你既然说了,就不要让我失望,你下去做准备吧。”说完对我挥了挥手,我行了个礼就告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