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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南哲极其崩溃的绕着摩托车转了三圈,恼火的对从摩托车上胯下来的杨峥说:“这算什么意思?骑出去一辆加斯加斯,骑回来一辆大路货太子?我的加斯加斯哪儿去了?”
杨峥淡然的将钥匙丢给南哲,说:“漂没。”
“漂没是什么意思?”
“漂没就是漂没。”
南哲顿时气急败坏起来:“这可是限量版加斯加斯,整个地球一共就二十台。说是我老婆也不过分,你小子居然说漂没就漂没了?”仔细算起来,南哲白天骑在加斯加斯摩托车上,晚上骑在女人身上,但毫无疑问的是,绝对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加斯加斯被南哲骑的时间长。说是老婆真不过分。
“别忘了我们是兄弟。”
杨峥的话没有噎住南哲,这家伙倒吸一口冷气严肃的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谁撕我衣服我砍谁手足!”
杨峥怔了怔,莫名的喜感让他大笑起来。然后他开始反思起来,是不是自己严重受到了文艺流氓的影响,否则怎么可能在事先没有串通的情况下,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呢?
持续了两天的雾霾总算散去,可惜久违的阳光没有照耀多久,便被那铺天盖地的乌云遮挡。细微的北风中,淫雨霏霏。于是那露台上的遮阳伞便成了雨伞。站在顶楼,即便这幢教学楼只有可怜的九层,但每次站在楼顶,杨峥总有说出那句话的冲动:“其实我想做个好人,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而淫雨中的南哲全然丢掉了文艺气息,就像个真正的流氓一样破口大骂。从沈沁文本人骂到沈沁文的祖宗,再骂到沈沁文的儿子。然后犹自不能解气的南哲反过来又骂了一通。然后他似乎解气了,躺在躺椅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这不科学!按照文艺流氓的脾性,这个时候即便是带着军队里的弟兄去拆了沈沁文的家也不奇怪。但这家伙今天居然表现的跟怨妇一样,劳力唠叨的说完,然后就平静了下来。没有实际的报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