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断议论着荷花家里发生的事,好奇之下江飞便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还真把江飞吓了一跳。
荷花有个哥哥,将近而立之年,没有成家不说还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最近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扣押起来,老两口就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哪有什么积蓄,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知道老两口还有个闺女,姿色不错,于是要求让女儿抵债,老两口一开始还不同意,但对方表示三天内不还钱就剁掉他们儿子的手和脚,老两口犹豫了一晚上最终无奈答应了下来。
老两口的举动也引来村里人不同的声音。
有人觉得老两口实在偏心,儿子那么不中用还要毁了女儿一辈子幸福,这是自私的表现。
但也有人认为,儿子可以为家族传宗接代,女儿嫁了也就嫁了。
声音褒贬不一,但江飞觉得儿子与女儿都是心头肉,想必老两口做出这番决定,心里也是不容易吧。
从荷花回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起,江飞就把她当成了自己一辈子唯一的女人,所以他早已有了事情处理的办法。
“叔,不如试试这个吧。”江飞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来说道。
老人看了眼中华慢慢把头抬了起来。
刚才他便看见一辆车将自己女儿送了回来,由于事情紧张而没有关心车内的人,如今他抬起头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番。
标准的寸头,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骨子里还带有一股阳刚之气,站在这间不大的房子里,顿时显得气宇不凡。
老人没有接过江飞手里的香烟,而是慢慢站起来看了江飞几眼后问道:“你是花子的朋友吧。”
江飞把头一点,看了一眼屋里的荷花说道:“我是他的未婚夫。”
老人一愣,眼睛眨了眨便把头转向了荷花似乎在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江飞的话也传到了中年妇女的耳朵里,立马停止了哭泣,并拉着荷花的手问道:“怎么回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
荷花低着头把眼泪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