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呢。”
呜人不服气得说:“还说呢,谁让老师你老是自己跑来跑去,连我都觉得有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都进去吧。”
不要挡着我们的赢钱大计就好了。
那种城乡结合部的赌场用的都是普通的骰子,木头做的,上面挖出数量不等的小坑填上红色或黑色。赌法也没有天朝那么纷繁复杂,既然门帘子上写着‘丁’和‘半’,那就是猜单双啦,和猜大小差不多简单的赌法。
八树考虑事情真是一点不差,不管白是否擅长赌博,至少他的能力作起弊来真是天夜无缝。他来摇骰子,骰子是用干燥的木头做的,其间有无数极端细小的孔洞,当他每一次将骰子放入摇盅的时候能让冰在骰子内部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面凝结,摇出来要单是单要双是双,百发百中。
不得以,我们三个一起进去了,坐在对门位置的是白,其它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人,都一脸兴奋的看着面前堆了一大堆筹码的纲手。纲手看见自来也进来挑起了眉头,但大概是赌得正起劲,没有说什么。
白的眉毛也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他当然是认得鸣人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说:“鸣人,还记得‘忍者三禁’吗?坐下以后不准下注不准开口,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再轮得到你说话,明白吗?”
这话得到了自来也的热烈赞同,“是啊是啊,这么小的年纪还不应该吃钱的亏呐。”
鸣人满脸的不忿,嘟囔着:“不是说没什么‘忍者三禁’嘛……”
纲手自从看了自来也一眼之后似乎心情顿时变差了,此时语气十分不善的插口说,“吵什么吵,大人做事小鬼头插什么嘴。”
鸣人更气忿了,指着白说:“他不是也没比我大多少嘛,为什么就可以在这里赌钱
白笑眯眯的说:“因为我是老板啊。”
呜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突然门帘子一动,又有两个打扮与众不同的人迈步走了进来,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