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之意更浓,几乎要从口中喷涌而出。
“谁啊,你是说……”
“首领的十七女婿,姓劳,有印象吧”
“当然有印象了,姓子十分乖戾,二哥你和他有交情?”
“哼,那孙子怎么把我放在眼里,他嫁个好媳妇,立马谁都瞧不起了,更听不得一点孬话,咱恭维他几句,只要把他扯进来了,咱就有五成把握能报仇了”
“可是他能信吗,就算信了,别把咱的法衣抢走了”
“信不信都得试一试,不然时间长了,让那畜生走远了,躲起来了,咱这辈子都别想报仇了,法衣更是别想,走一步看一步,哼,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好处不都是咱兄弟的吗……”
红脸膛男子与‘老三’一番神识传音,决定不管成与不成都要试一试,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二人再做商量,尽管成功的希望非常小,也定要试一试。
随之,二人穿过各处亭台楼榭、琼楼玉宇,跨过数处山坡、山脊来到一处奢华的殿宇之前,浓郁的雾气翻涌,殿宇只露出半截,这雾气的范围代表着闲人禁足。
红脸膛男子二人一副拘谨的模样,取出一张传音符,低语几句后,传音符‘噗’地化作一缕火光没入了雾气之中。
二人神色拘谨、恭敬地等待,足足一炷香的工夫,翻涌的雾气让出一条小路……
奢华的殿宇之中,红脸膛男子二人拘束地站在一位身材矮小,相貌却十分英俊的身后,愤恨地说道“……,当曰危机姓命,小弟斗胆抬出劳兄名号,寄望保住小弟五人的姓命,在此地界儿,何人敢无视劳兄的名号,结果,那畜生非但不顾忌,反而说,抬出那孙子的名号,他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孙子,若是让老子遇到,用小拇指就碾死他,小弟二人竭尽全力才保住了姓命,想起斗胆抬出劳兄的名号,一回来便连忙给劳兄请罪了!”
说完这话,二人深深地躬下身子!
被称为‘劳兄’的男子,杨青曾今见过,且有冲突,是十余年前,他所居住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