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嘿嘿”醉汉站不稳,‘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疑惑中夹着怒骂刚要骂,却傻笑起来。
手脚并用地站起,伸出毛茸茸地手臂,对着木门一顿乱抓,“敢跑!”醉汉怒骂一声,血管鼓胀的手掌一扑,将木质的门把抓在手中,向外一拉,“吱呀!”房门拉开,灰尘簌簌地掉落在醉汉蓬乱的头发上。
站在门口,眼珠不转,晃动硕大的脑袋扫视房内,房内空空,只有几只饿死的老鼠横尸于布满灰尘的地面上,醉汉瞳仁上翻,模糊不清地上说道“他娘的…呃…”
随即脚步踉跄移动,晃晃荡荡地走向东侧的厢房,醉汉盯着地面,努力走着直线,毛茸茸的手臂伸平,以求保持身体的平衡。短短地不足两丈的距离,足足走了茶盏的工夫,才摸到东侧厢房的房门。
长满胡须的大嘴中不知念叨着什么,便想拉开房门,刚要用力,房门以意料之外的速度打开,醉汉知觉面前黑影一动,便没了知觉。
杨青心中泛起杀意,却不曾伤害醉汉的姓命,他三人躲在醉汉的家中,反而害了醉汉姓命,那真就沦为打家劫舍之徒了。
叶凌菲母女二人神色紧张向外张望,杨青面无表情随手带上房门,拎着被他打晕的醉汉进入了正房,房间内霉味更重,灶台上未吃尽的饭菜已然变质,将醉汉扔到床上,便四处寻找麻绳。
别说麻绳,就是针线都未曾见到,为防醉汉醒来挣扎大喊,杨青只得将被褥撕碎,拧成麻绳,将其捆得结结实实,将汗巾和棉絮卷成一团,塞入对方的口中,再用布条扎紧防止脱落,醉汉醉酒已深,脖梗处被砸了一击,致使整个过程一动未动,眉毛都未曾抖动一下,若不是仍有呼吸,如死人一般。
正房内仅余的一床被褥被撕碎,房间更为混乱不堪,留一锭十两银子放于床头,不管醉汉恢复自由后是用来买酒喝还是置办一些家当,杨青面无表情地离开。
厢房内,叶凌菲母女神色稍安,见杨青回来也不询问醉汉如何,开口问起接下来该如何做。
醉汉被捆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