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的人中,有一位是叶华叔辈的老人,六十七岁,身子还是颇为硬朗,鹤发童颜的样子,剩余的便是与叶华同一辈分的叶家嫡亲子弟,一些远亲或是叶家晚辈子弟都在赶来的路上,不管心中是否担心,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的,也有深夜安睡未得到消息或是不愿深夜起床询问的。
叶家延续几百年,族中男丁三妻四妾,致使族中血脉复杂,嫡亲之间也有远近疏亲。
叶华隐藏羞怒的神情,将那位老者让于主位,关切是说道“叔父,怎么把您二老惊动了”
“叶华啊,听说忠轩那混小子又闯祸了,宇家人都来兴师问罪了是吧”说话之人,腰背笔直,双目有神,声音响亮说明中气十足,如不是头发花白,仅凭外貌如不足五十的中年人,叶承安不满地说道。
“叔父,您别气坏了身子”叶华神色不变,随即无奈地说道“这次,还真不是忠轩在外惹事生非”
“二弟,忠轩怎么被押在宇家人”一位四十二三岁的中年男子走来,中等身材,相貌堂正随和,身上的衣衫还未穿好,便急切地问道,声音沉闷略带干哑。
中年人便是叶华的同父同母的大哥,叶焕。
“叔父、大哥,事情是这样的,今曰忠轩在街上见到一男一女,细看之下发现那女子是叶凌菲,这本无妨,他母女二人已被逐出叶家,已无瓜葛。但见叶凌菲神色惊慌,却是不敢言语,念在昔曰的同族之谊,忠轩便上前询问,哪想学艺不精,被那黑衣男子打伤,”叶华愤恨地说道“忠轩怀疑叶凌菲被那男子劫持,今夜带着数位供奉前去营救,哪曾想那人狡猾无比,再次逃脱,打斗时更是毁了安晴客栈,这不人被宇家扣下,找上门来了”
叶承安微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也不知作何感想。
“等忠轩回来定要严厉地教训一番,定要将那多管闲事的毛病改掉,如此下去,定会引火上身”叶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二弟,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不管怎么说,叶凌菲都有着叶家的血脉,怎么能见她受到欺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