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不成!”、“刚才那能耐哪去了?”……
没等杨青开口说话,围观者已然指责了。
杨青不再说话,双眼冷冷地盯着。
“给你!”中年人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带着侍卫小跑着追了出去。
坦然地将千两的银票收入怀中,杨青与着众多围观者来到戏台下,花魁未选出,杨青便不能离开,虽白白送出一块灵石颇为肉痛,却也权当为一时莽撞付账了。
花魁继续进行,其间或是歌声优美、或是管弦清灵,或是舞姿惊鸿、或是秀剑飘舞,杨青本怀着兴致观看,可时候一长,便陷入对棍法‘惊涛海浪’的思索中。
中年侍卫的剑法他未曾觊觎,原因无他,那剑法定是以神识艹纵真元,而惊涛骇浪是在于对肉身的控制力,也可以说为魂魄与肉身的契合度。
一个时辰,花魁选了出来,为一位将及桃李年华的女子,身着藕荷色长裙,配流苏、镂空短链金耳坠,眉眼如画,仪态脱俗,在这火热的天气中让人见之觉得清新雅致。
这女子未曾显露才艺,仅仅在戏台上停留倾许,身旁的红花已然成堆,不言不语间摘得花魁之名。而此时,不苟言笑地立于戏台之上,眼帘低垂,只在接取灵石之时,细看神色无奈的杨青少许。
杨青右手揉捏着左臂走上戏台,赠与灵石后便要离开,哪知还有共赴花船一说,可杨青还有押镖职责所在,以此推托,终了得香吻一枚,弄面色略红,在围观者的大笑之中离开。
夜晚,月湖城也不宁静,可谓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浮华奢靡。
弯月羞涩,躲入厚厚的阴云中,没有一习晚风,让人闷得慌,随着夜色渐浓,阴云中落下雨来,夜雨越见密集,打得乌篷船、房檐噼啪作响。
闷热得让人烦躁的气氛远去,夜雨哗哗而落,不时响起轰鸣的闷雷声,潮湿清凉的空气迎门而入,不禁一阵神清气爽。
外界夜雨淋漓,屋内却是干爽清凉,程万良几人围在客栈的圆桌旁用膳,桌上不管是天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