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宇,不治是不孝啊!”
七嘴八舌,传统文化的弊病即在于此,相当一部分人将形式主义摆在了实用主义之上,用俗点的话语即是活着不孝顺死了做给活人看,这时候一个个都将孝子贤孙的姿态摆了出来,诟病承受了老爷子最多的程孝宇却不去医治老爷子的病痛,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吆五喝六,外面如此多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他们不能让自己被笑话,就连程老实和王秀梅也都是望着儿子满脸的希冀,希望儿子不要这般独断独行,老爷子的病可以治,家里也有条件治疗。
“大宇啊,你看……”程老实凑过来,低声问道。
程孝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了几秒钟之后,淡淡说道:“爷爷所愿,我必为他达成。”
“你……”有脾气暴躁者想要继续,被身旁的妻子拉住,狠狠的挖着他不让他开口,整个村子都受着人家的恩惠扶持,家家户户每年的收入都有一大部分是来自于人家,甭管老爷子是不是偏心眼,现在到了这时候,没有人可以不听,也没有人有权力不听。
屋内传来了沙哑又有些跑调的军歌,尽管老爷子们的底气都已经不足,歌声也不够嘹亮,可在歌声中那股子沙场争雄的霸气犹在,或许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告慰方式,因为有些话有些事有些未来,早就摆在了面前,容不得人力去改变。
饕餮、鲐背之年的老人,又岂能对自己的生命没有一个模糊的认知,非是重大疾病的侵扰,都会对那个曰子的到来有预知,有些关口,躲不过就是躲不过。
程孝宇利用短暂的时间吩咐了一下,裴跃进拉着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即是他身边的秘书吴浩与黒木开始张罗,程孝宇则转身进了屋,其实他早就已经挺不住了。
看着炕上愈发虚弱的爷爷,泪眼朦胧,跪在炕前,双手抓着老爷子的右手,埋首于他的臂腕之上,让那抹即将滴落的男儿泪与爷爷干瘦褶皱的肌肤接触,他想要用雾状能量,想要用修复异能继续延续爷爷的命。
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