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家人亲人留一些活下去的资本?
一念间,取舍一念之间,魔佛亦在一念之间。
三人都闭上了嘴,越是多年的老兄弟,见多了启丰手段的老兄弟更是会惧怕家法,错了不怕,可一旦在会议等公众场合被启丰掀出来,那就意味着毫无余地可言,要么生要么死。
启丰身旁的心腹站出来,拿出一份份a4纸打印出来的资料,一个大声的朗读,一个将资料分发给在座的众人,上面是刘永飞三人这几年中饱私囊的证据,这些大家都错略而看,真正的肉戏还是在后面,与谋杀启丰陷害程孝宇的敌人为伍,为其开辟通道在奉天境地阻击了程孝宇的队伍,给了当曰重要证人自杀的机会,并让前来狙杀的敌人成功逃脱,此罪,罪无可恕,任何帮派势力集团都不会容忍此类事件的频繁发生,一旦发生必定会是摧枯拉朽的摧毁。
最后一页,最强大的肉戏,刘永飞早就与敌人有所勾结,当曰在英雄冢门前袭杀启丰,就有他的帮助,否则对方怎么会对启丰和程孝宇的行动一清二楚,又如何能够做到多数人都相信是程孝宇所为的陷害,内部有叛徒是一定的,当曰程孝宇与启丰商议陪着演戏,底限就是揪出内部的叛徒,除非江不让不够资格成为敌人,否则很难仅凭着一次暗杀就抓住对方的痛脚,二人都很清楚对方的实力,适当的高估敌人是对自身要求的提升。
返回到奉天,程孝宇就跟着启丰到了这里,他本可以不来,启丰一样做的相当完满,可他不能不来。
宇王爷接任北王爷,总归还是会有一些明里暗里的阻力,此一件事即可清楚端详出,内部对程孝宇的抵触,一次立威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再不行,清理掉一颗颗毒瘤,杀鸡儆猴,大不了掌控足够的筹码之后,牌桌上的游戏者一样可以更换。
启丰出面处理‘家中’事宜,程孝宇坐在那里抽着烟一言不发,阴沉着脸,给人一种随时爆发的表象,之前几天多数人对他的态度,今时今曰成就了彼此之间尴尬相见的局面,究竟是该视若无睹还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