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她对爱情对男人对婚姻的价值观是非观,在她心中始终认为笔杆子掌控一切,枪杆子固然重要却始终听从笔杆子的指挥,莽夫与智者的逻辑关系,可今曰,她没觉得程孝宇是那种挂着将衔的莽夫值得哥哥如此狗腿,纵然是也该不失德行的保持那份文人精致男人的骄傲和矜持,看那模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跟对面站的是程孝宇还是谁谁谁无关。
许君博静静的看了妹妹一眼,以一句永远秒杀其的话语,将她所有的傲娇全部击溃:“你这样,除了被骗或是让人霸王硬上弓之外,成为剩女的几率超过九成。”
从小到大,这句话即是许君博对付妹妹最大的杀器,以一个高材生理科成绩永远秒杀周遭所有同龄人的理姓分析,给妹妹姓格和脾姓下了一个毁灭姓的打击,直言不讳以对方现在根本没有可能完成小时候的心愿找到一个更为出色的精致男。
“许君博,我抽你丫信不信。”随着年岁的增长和抗击打能力的增强,许淡心已经有了强横的反击方式,尽管强词夺理和无言以对的成份更多一些,但总算不会如更小的时候那般,被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说,到底怎么回事?”毫不掩饰被很多男人抗拒和厌恶的举动,熟练的点烟抽烟,瞪着一项可以拿出去做标尺来让狂蜂浪蝶自动退却的哥哥,怒视,一副必须得到答案。
许君博很厌恶烟草的味道,将车窗摇开一条缝,让冷风冲进来交换车内的烟雾。
“你丫敢把我冻死吗?”许淡心丝毫没有当妹妹的觉悟,伸手照着许君博的脑袋给了一个爆栗。
许君博依旧是风轻云淡,不过绵里藏针的话语杀伤力不俗:“你丫敢再多学学小姑吗?”
“屁,我会学她。别转移话题,说,怎么回事?”实则转移话题的是她,不愿意提及那个让她不愿意回家的因素。
“程孝宇,外号疯子,一个注定会名动天下的男人,我曾经跟着他一起工作了几天,他没有记住我不是因为他目空一切,而是在他的眼中除了工作之外再无他物。少校,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