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一个半红不紫的北漂。”梁晨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有人以封杀要挟她就范。
“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们联系,我晚上到奉天,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好。”梁晨依的含蓄也在于那一次的结合,否则她即便做不到司徒开慧那般洒脱,可也绝不会扭捏至此。
挂断电话之后,程孝宇没想过解释,如果裴裴想知道他会说,尽管心里会有疙瘩会不舒服,可还是会说,这是对爱情的尊重。
裴裴没有问,只是伸过手捏住程孝宇的鼻子左右晃了两下,微微用力:“说容忍是对自己的亵渎,可要说这世界有不偷腥的男人,我也没自信到自己碰到的就是,你不需要解释,我相信你懂得分寸。”
“强势文化和弱势文化的碰撞,父系社会主导的根深蒂固思维,我不否定自己也受到其影响。百分百的承诺太假,做,坚持下去以承诺为目标奋斗,即是相濡以沫。”程孝宇顿了下,在脑中过滤了一下措词。
裴裴笑了笑,又伸手捏了捏爱人的鼻子:“越来越老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成为老学究的潜质。”
一句话,两个意思,一为我不敢承诺一辈子不让强势文化的体系犯错,二为我与梁晨依是曾经而不是我们在一起之间。
作为东北地区最大的城市,奉天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政治、文化、交通、金融、信息和旅游中心,素有共和国长子之称。
而整个奉天省更是东北地区乃至北方区域的领头羊,一个拥有着两个副省级城市的省份,自身发展进入一个正常的循环当中,或是扬或是抑已经无法是纯粹的人力影响,随着时代的发展,契机抓住即是扬。在这样一个省份担任掌舵人,裴跃进的压力很大,做不到最好成为整个国家的领头羊,却也没有绝佳的机会大刀阔斧进行改革,让整个省份在各个领域都上几个台阶。
稳,如一条稳定没有太大波动的曲线,这样的省份发展空间不大,对很多拥有着远大目标的政治家来说,在这里很容易沦为平庸,人生几十年弹指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