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当真何其不公平也。”
卫王当年冲锋陷阵,所向披靡,被列为“兴隋九老”之一。但因为他是杨氏宗室,所以为了避嫌,多年来既未婚娶,更没有生下过一儿半女。纵使相识知交遍天下,但毕竟老来寂寞,心中对此,始终不能不有所遗憾。看见他如此情状,翟让也是一阵感叹。不过杨爽毕竟也是上年纪的人了,假若因此而勾动心绪的话,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当下翟让连忙转过话头,扬鞭向前指道:“走过前边这道山谷,便是一马平川,距离洛阳只有几十里路程了。大兴距离洛阳,比起登州到洛阳可要近得多。算算时日,殿下您那位侄孙河南王,也该当早就到了吧。不知道现在洛阳局面究竟怎么样呢。”
提起正事,杨爽精神当场便为之一振。他拈须沉吟道:“昭儿这孩子么,我也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他足岁的时候,阿广曾经抱他来探望我——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啦。另一次则是开皇十九年,陛下废了阿勇,改立阿广为太子,我动身往大兴去观礼。当时昭儿出来代父迎接客人,动作举止虽然亦算中规中矩,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和阿勇的几个儿子比起来,并不显得特别出色。想不到这才过去不过区区两年时间,昭儿居然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竟接连干下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尤其九寨沟那一战,以我大隋三百锐士独抗吐蕃三万雄兵……呵呵,当真了不起,却也当真奇怪。难道我以往都看走了眼,又或者这两年中他另有奇遇,得到了什么世外高人的青睐?”
翟让并未见过杨昭,自然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笑道:“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人天资聪慧,所以蒙就早,如七岁知让梨的孔融和十二岁拜相的甘罗。也有人是开窍得迟,俗话说大器晚成嘛。这个却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杨爽点头道:“这个说的也是。呵呵,翟兄弟既然知道开窍有迟早,那么以后便无须再对咬金这孩子如此严厉了吧。说不定过得几年,他也会突然聪明起来呢。”
翟让回头瞥了徒弟两眼,笑骂道:“他?还是算了吧。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