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翻动,杨昭拨开压在身上的砖块挣扎着爬起来。有气无力地挥手,叫道:“停手停手,我不是贼啦!”
“小姐!”众人都还未搞清楚什么回事,刚才那穿着鹅黄颜色衣服的小丫鬟已经双眼含泪,从仓库那边跑回来“蹬蹬蹬”地上楼,一头扎进那女子的怀里,带着哭腔道:“那个坏人,他、他……呜呜呜……”哭得好不伤心。那女子莫名其妙,拍着丫鬟后背轻声安慰,蹙眉道:“李公子,你看这……”
银枪客双眉一挑,喝道:“鬼鬼祟祟,衣冠不整。一看就知不是好人。我看多半是个采花淫贼。秦总镖头!”
动静闹得这么大,整间客栈的人都被惊动了,镖局的几名镖头自然更不例外,早早就站到客栈大堂里,自动布成个三角阵把那女子护在身后。只是先前银枪客和杨昭激战正酣,他们插不下去手。此刻银枪客出声令,秦武安、胡静水、拓拔文正三人相互对望一眼,立即抄起兵器扑出去打落水狗。
拓拔文正身材最高大,脚步也最快,当先奔到土砖堆前,嗡声嗡气骂道:“该死的淫贼,看你这鬼样子也想采花?呸!你爷,爷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却也还没那胆子呢。该你先吃点苦头。”举起鬼头大刀转过刀背,向杨昭一刀疾劈。
这记斩劈倒也算势大力雄,但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假若放到沙场上去杀敌,倒是十荡十决,威猛绝伦。可要用来对付我?杨昭心中一阵奇怪,自付哪怕是刚刚穿越过来那阵子,也能轻易打败这黑大汉,更不用说现在了。他半身还躺在砖石堆中,这时候更懒得起身,右弹腿起划个小圆,以脚代手施展出螳螂问心圈。刹那间众人眼前一花,但听“哇呀呀~”的怪叫声大作。拓拔文正手脚乱舞,动客栈院子的东头直飞到西头,“啪嗒”重重摔在地下,也不知道究竟伤得多重。
秦武安和胡静水同时大吃一惊,满心以为杨昭已经被银枪客打成了无牙老虎,却原来满不是那么一回事。秦武安双手短戟倒转接合,“喀”地形成一枝双头长戟,喝道:“老胡,你左我右,上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