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下，至少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
之前离开审讯室的马程山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审讯室的情况，看到方少军从里面走出了，然后朝周军办公室走去之后又让人去审讯室确认一下情况。
几分钟之后，小眼睛警察小跑了回来，说道：“队长，你放心吧，那小子还在，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去看守他，我去向局长汇报一些情况，等出来之后再说。”马程山吩咐道，随后便朝着局长办公室走去，看他那凝重的表情，似乎也在对方少军插手一事很疑惑。
“咚咚咚……”马程山敲了敲局长办公室，得到允许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说道：“局长，刚才我已经对零进行了审问了，不过他并没有认罪，即便是将证据放在眼前也没说，此人实在是太嘴硬了，请局长明示，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孙义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马程山，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这个情况我也预想到了，毕竟没有致命的证据，那些证据只能证明他进入过202别墅而已，想要证明他杀人，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不过我倒是碰到了一件事，就是在我审问完零之后，方少军也走进了审讯室，而且要求我以及属下全都离开审讯室，说是要调查一些情况，而且是副局长下达的命令。”马程山皱着眉头说道，一脸沉重地看着孙义方，等待着指示。
孙义方眉头一皱，同样搞不清周军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而且还是对零进行调查，难道也是为了钱远东被打的事情，想了想，他还是将这个念头除掉。
他跟周军竞争了这么久，也有些了解这个对手，属于那种钻牛角尖的人，一旦认准了，那就一直追查下去，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在乎，不会讨好上司，不然早就当上局长了。
所以这样一来，孙义方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现在他跟周军调查的人都包括零，他是替钱家办事的，所以倾向钱家，但周军肯定不是替钱家办事。
“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