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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放着坠儿那样的小美女不管,原来是去忙政事,又被软禁起来了啊,那小子真是……够颓废的。”听完了芸环的述说,苏牧敲着桌子说道。
施腾江楞了一下,结巴道:“说……说反了?若太子每天沉迷于女色,不管政事,那才是颓废啊。”
苏牧用力摇头:“除了小命,什么都不如妹纸重要啊,留着小命也必须是为了女人,男人总喜欢重复说自己是男人,为什么要用这个带性别的词呢?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女人,否则应该说自己是块石头的,石头可比自称男人的男人硬多了。”
施腾江这次楞得十分彻底,与苏牧相处的时间不长,这类言论他很少听到,芸环和芸裳可是和苏牧在同一个房间住过的人,又从青丘村那里打听到了不少牧哥儿的“传说”,对他说胡话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是精辟的言论呢。”秦月推门走进来,身后跟着陈瑞雪、陆琪和坠儿,她们四人每天都粘在一起,严然已经成了闺蜜,实际情况是三条小尾巴跟着秦月这个大姐头到处乱转。
“不错?我的名言很多的,比诗可多多了,当然,也不能白给。”苏牧喝得不少,说话时舌头都有些大了。
“哦?你想要什么报酬?”秦月笑着坐到苏牧旁边。
苏牧想了半天,伸指头敲了敲自己的右脸颊。
一层子的人都惊呆了,这样的举动在红袖馆并不少见,但绝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对象也绝不会是秦月,然而秦大家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所有人都羞红了脸。
她凑过去,在苏牧脸上轻啄一口,又微笑着用大拇指擦去了印出来的浅色唇印,已经是过来人,又是这里的老板,若还要像小女生一样惺惺作态,恐怕连秦月自己都会受不了的。
苏牧的脸也红了,酒醒了一半,鼻孔喷出来的热气险些把杯里的酒都蒸发了,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她算是十分开放的了,给予苏牧一种熟悉的感觉,毕竟亲一下脸颊对现代女性来说虽然也是很亲密的动作,但算不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