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全是触须,左手是只大钳子,右脚是根木棍撑在地上,正是飞翔的荷兰人号船长,戴维·琼斯。
“您就是阎王大人了?”苏牧笑着问道。
“不是我是谁?”戴维·琼斯不耐烦的吼道,满脸触手不断蠕动。
“您不是深海阎王么?这里可是陆地上。”苏牧又问。
“九泉在深海之下,归我管。”深海阎王转头向凯恩问道:“怎么回事?”
凯恩甩了甩头,闷声道:“回大人,他不喝孟婆汤就想过奈何桥。”
“混帐!”深海阎王大吼道:“黑白无常何在?”
“在!”两个极矮小的身影从阎王身后转出,长得一模一样,尖尖的高帽和衣服也都是蓝色的,每人手上拿着一条长长的折纸,一黑一白,折纸比他们的身体要长出四五倍。
“好嘛,双鱼理也来凑热闹了。”看到这么多熟人,苏牧笑得很开心。
然而他坏了规矩,这些人却不开心,只听深海阎王一声暴喝:“给我打!”
拿着黑折纸的双鱼理走到桥上,手一挥,折纸打在苏牧背上。
那确实是折纸,挥的时候还会变弯,可苏牧这辈子还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大的力量,他就像被球棍击飞的棒球、断了线的风筝,远远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而这声打指的并不是打一下,深海阎王、双鱼理、凯恩、六道骸、贞子全部围过来,一顿暴打。
最沉的就是凯恩的大木柱了,高高提起,用力往下砸,与打桩机没有太大区别;最疼的是深海阎王的木脚,一脚一脚的踢在肚子上,每一脚都能让肚子搅痛不已;最阴的是六道骸的三叉戟,因为比较细,往往能从很小的这空隙中刺进来,一戟就是三个小洞……
苏牧又找回了被奎爷虐的感觉,只不过奎爷没这么狠,而且那时候还能修炼,现在算什么?
…………
“大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昨天只是昏迷,今天就变成这样了?”在苏牧的房间里,太子李庆一边帮苏牧擦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