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只是这个时间点太过怪异,大半夜的总不可能是出门散步?
不少士兵小队停下来盘查,苏牧如实回答——他刚从丹霞院把两姐妹赎出来。
那两张身契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东西就相当于户口本,最怕丢失,是绝不会随身携带的,况且丹霞院的人可以替他们作证,再加上苏牧是“受邀”住在县衙里的,陈县令也算是半个担保人了,尽管他的本意是监视苏牧,怕苏牧惹麻烦。
监视行动彻底失败了,长桥县出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麻烦,虽然不是苏牧干的,却是因他而起,不知陈县令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
一路畅通无阻,苏牧和两姐妹回到了县衙,原本的计划是给她们找家客栈住一晚,可戒严后客栈是不允许有人出入的,以便士兵们一间一间的排查。
陈县令只给苏牧安排了一间房,此时又不在,大概今晚是不会回来了,衙内又没别的人认识苏牧,带着两姐妹进了房间之后,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了。
苏牧忐忑不安,芸环芸裳小鹿乱转,谁也不敢看别人的眼睛,免得把这里的空气染得更加粘稠。
照理说,苏牧把两姐妹买下来,她们今天晚上是要侍寝的,至于是一个还是一起得看苏牧的心情,可苏牧没有开口,两姐妹也不知道如何询问,就只能在房间里干耗着。
“唐府的事,真的和你无关吗?”沉默了十多分钟,芸环终于找到个话题,连忙问道。
“有关啊,怎么会无关。”苏牧也松了口气,连忙答道:“反正是自己人了,也不用隐瞒什么,不是我干的,但是和我有关。”
接着,他把先前在唐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芸环听得脸色苍白,芸裳则是有些兴奋,大概是听书听出来的习惯,不住的问:“后来呢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听完了故事,芸裳长吁了一口气,捂着微微发烫的脸说道:“原来唐公子这么坏。”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牧笑着说道:“像我这种外表英俊内心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