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的。云牧的优势就在于他曾经苦练过几个月，这货一进入苦练状态那通常是废寝忘食的，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除此之外，根据云牧的观察，鲁人佳的钢琴灵姓指数有9点，吉他灵姓指数估计只能发挥出八成，大概就7点左右。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鲁人佳弹了三年吉他，两个人的差距并不遥远。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重点，云牧有着比较不错的演唱指数。
他的演唱灵姓字数为70%，流行歌曲灵姓指数也70%。这个灵姓说明他在演绎流行歌曲的时候还是比较给力的，至于演唱京剧歌剧啥的，他就完全不行了。
云牧唱流行歌曲的时候，灵姓指数20*70%=14点，这算很有天赋的歌手了。如果一直坚持练歌的话，以后实在混不下去了，大可以去娱乐圈闯荡一番，没准儿还能成为亚洲乐坛新一代的花样美男。
如此一来，云牧的自弹自唱，就把鲁人佳给唬住了。
此时的云牧脸庞恢复了20%，看起来已经没那么恐怖了，鲁人佳有勇气盯着他的脸，撒娇道：“我白教你了，你连这都不说。”
云牧：“真想知道？”
鲁人佳更娇弱了：“想，告诉我嘛。”
云牧凑了过去：“那先让我摸下胸？”
“你……！”鲁人佳连忙躲到了墙角，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云牧这次不是来客串田伯光的，他有计划，试图在鲁人佳梦中留下一个反复多次的画面，以此刺激她的潜意识，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于是他老生常谈：“那我只能去跟麦子说说你的秘密了。”
“不要！”鲁人佳惊呼一声，表情有点怪，狐疑道：“你……你好像上次就跟我说过这种话了，我……我不是已经让你……让你那个了一下吗……”
云牧暗喜，看来这件事情在鲁人佳潜意识里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货蛮不讲理道：“上次是上次，今天是今天。”
“你无耻！”鲁人佳快哭了。
云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