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越希正色道:“那怎么行,如此我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郄云清哭笑不得,道:“人家都不听你解释,你解释来有何用?用你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何必呢?她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听我说,快走吧。”道罢,也不管郦越希答不答应,一把抓住郦越希的手转身便走。
不料郦越希脚下像是钉了钉子,郄云清这一扯竟没能拉动他,再看郦越希,神色凝重,似乎很不满郄云清的做法。
郄云清无奈,暗道:这两个女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可不想留在这里陪你死啊。他眉头一皱,突然计上心头,笑道:“郦兄,我发觉你拿着的这根翠笛,很是好看,是武器用还是乐器用?”
郦越希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便道:“翠笛是作乐器用,郄贤弟,你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郄云清无视郦越希的微怒,仍然笑道:“郦兄,这支翠笛好漂亮,让小弟瞧瞧罢。”他伸出手来,一双大眼睛巴眨巴眨看着郦越希。
郦越希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将翠笛递给郄云清。
郄云清接过,只觉这支翠笛润滑无比,近看才可以看清,上下没有一丝瑕疵,碧绿如玉,真是一支世上少见的物品,他爱不释手,笑道:“郦兄,这是个好宝贝,你借予小弟玩玩罢。”话音刚落,郄云清突然转身就跑,郦越希急忙伸手一抓,却将郄云清的一边衣袖撕破了个大口,露出了一条白皙的手臂。
郄云清脸色大变,再也嬉笑不起,抓起被撕破的衣袖没头没脑地向前奔跑。
郦越希虽觉自己的行为不妥,但见翠笛在郄云清手上,心中焦急,便也跟着追去。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跑出了几里地,郦越希这才发现上当,原来郄云清是为了带自己走而使出的诡计,自从认识郄云清后,就被郄云清牵着鼻子走,他虽脾气极好,此时也不免微微生气,身形一跃,飞过郄云清头顶,眨眼间便落到他前面,落地那一刻,郄云清见他脸带愠色,心中一惊,可是刚才郦越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