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让人听了,无不动容,陶鸣飞顿生恻隐之心,思考了片刻,跺脚叹道:“唉,老家伙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们这些娃娃的,前一个是这样,后一个也是这样,也不知还要再来几个。好啦,好啦,走吧,丫头。”他这样说来便是答应了凌楚儿,凌楚儿转泣为笑,立即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陶鸣飞忙扶她起来,道:“不要拘泥于这些繁杂的礼节了,楚儿,你起来吧,都折腾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唉,为什么伤心之人,总爱往深山里躲呢?”他一生没收过多少个弟子,现在突然却收了个女徒弟,心里难免有些愕然和无奈,但不知为何,隐隐又有些欢喜,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从未享受过天伦之乐,儿女之福,现在多了个女徒弟,年龄在自己的孙子辈,产生这种感觉也是自然的,何况凌楚儿又是何等的乖巧。
凌楚儿站起身来,连忙搀扶陶鸣飞,她对这位老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也是她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两个人都缺失了人生世上其中的一种亲情,此时,竟产生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斜阳西照,一老一少走在山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各人都没有说话,心里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凌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问:“师傅,听您刚才说的话,难道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都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事情吗?”
陶鸣飞点点头,道:“是啊,他的经历可能比你还要痛苦几倍,已经有十几年了,也就是这样,也整整折磨了他十几年,神志变得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时很正常,知书达理,文质彬彬,可疯狂起来,模样十分痛苦,也十分可怕,每当他发起疯来,我便要点他的穴道将他制服,让他熟睡过去,回想起来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直以来,我就在这荒山里寻找能解除他病魔的草药,最近好了点。只要他不再回想往事,不再被噩梦缠绕,那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唉。”
凌楚儿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模样,难道是他么?忙问:“我和城哥哥上山时碰见过一个人,他叫章念,您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