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现在他根本联系不上苟亮学,也不知道苟亮学是什么情况,万一他还在望海宾馆。让包飞扬给揪出来。不但包飞扬会没事。苟亮学要倒霉,他也要受到牵连。
正因为如此,徐平才急着要阻止包飞扬。没想到包飞扬根本不理会,他不由又惊又怒,当即加快脚步,走向不远处的望海宾馆。
陈安民没有留在一楼,因为此前的推诿,他担心包飞扬会对自己有什么不满,还是带队上了楼。他让手下去敲门,并没有说要查房,而是以搜索逃犯为由,要进每个房间搜查,如果对方反应激烈,只要没有可疑迹象,也不需要强行搜查。
陈安民这样做,也是为了降低事情反弹的烈度,让大家不要将仇恨聚焦在他们这些执行者,而是那些决策者身上。否则就算包飞扬揽下所有职责,他们肯定还是会受到指责。
陈安民已经大致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既然是苟亮学出面的话,他也觉得那些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六楼,他没有上楼,但也时刻关注着楼上的情况,并及时将消息向曹逊和重新打开手机的徐稷鹏汇报。
“包飞扬还没有找到人?”纪春燕皱了皱眉头问道。
徐稷鹏点了点头:“陈安民说包飞扬让路昱林、刘开轩带人强行搜查六楼,除了市粮食局两道住的那两间房,其它房间都搜完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人。其中好几个房间有人住,但都是空的,人不在里面,很可能他们并不在望海宾馆,要么包飞扬搞错了,要么就是那条老苟临时换了地方。”
“怎么会这样?”纪春燕不禁有些焦躁:“那包飞扬弄出这么大的阵势来,岂不是白弄了?那几个女学生说都不定都已经遭了毒手?”
徐稷鹏吐出一口烟:“春燕部长,其实你不需要担心那些女生,现在的小女生开放得很,这种陪客人的事情大多是她们自愿的。你看县里那些歌厅舞厅,每次扫黄打非扫出来的都有不少是卫校、职高的在校学生。”
“什么时候我们望海县的社会风气也坏成这样了?”纪春燕恼火地说道,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