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华陪笑道:“老领导。我这可不是瞎说。虽然有些东西是最近才想到的,不过都是实话。当然,我要再说一句实话。打通与望海的交通,一路一桥,投入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不是符合大局,还要看靖城市和望海县,要看望海县能不能发展起来,还要看靖城市是不是配合,如果他们不配合,那我也没有办法。”
“哦,那你这还是托词啊!”傅老说道,突然又挥了挥手:“算了,我说过不干涉地方的,说起来这也才是你们官场上最擅长的那一套,对不对?”
薛绍华哪里敢说不,他一遍陪着笑,跟傅老说话,一遍小心翼翼地观察傅老脸上的表情,傅老一直没有松口,不过他也看得出来,老人的心情似乎舒畅了一些,不像刚刚登船的时候,看起来郁郁的,心事重重。薛绍华心想,这十之**是因为老人看到了望海的希望,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跟他多说了几句话,但是这后一种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傅老依然按照计划在海州港换成去津海的客轮,客轮虽然要慢一点,但是这种大型的客轮只要不是遇到风暴,在大海上航行的时候非常平稳。另外客轮沿途还会停靠琴岛、登州港,可以让傅老好好放松一下。
傅老离开以后,陈港码头反而变得更加热闹,靖城市委书记齐少军、市委副书记范晋陆、市委秘书长徐继鹏都在,这样的阵容在望海县的历史上也是非常少见的。
齐少军站在码头上,看着冷清的海湾,心想靖城市虽然拥有江北乃至全国最长的海岸线,但是这条海岸线上并没有什么优良的深水海港。陈港的条件算是不错的,但是陈港距离海州太近了,又不像镇海与申城拥有实力雄厚的腹地,就连海州港的利用都不充分,近在咫尺的陈港注定成为不了大港。
齐少军在码头上粗略地一看,就失去了兴趣,甚至连讲几句勉励话的兴致都没有,就直接去了方夏纸业的项目现场。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运作,方夏纸业项目地基本上都已经清理出来,几台挖土机正在清理出来的地面上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