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她当初的观点。补票价就补票价吧,这倒是无关紧要,只要包飞扬和孟爽肯到软卧车厢里。她的目的就算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当即闫冉冉就给包飞扬和孟爽补了软卧票,又按照铁路部门的内部规定,对包飞扬和孟爽的进行了身份信息登记——这也是闫冉冉的主要目的。当她看到包飞扬填写的工作单位是天源市矿务局旧河煤矿时,心中就越发惊奇,不知道包飞扬一个在旧河煤矿工作的人是如何和陈雅丽主任搭上关系的。不过这样也好,包飞扬所在的单位普通,反而容易方便她和包飞扬建立起联系来。不像是上次那个赵丽萍,虽然知道她是在华夏青年报工作,但是闫冉冉这个西京铁路局客运段的列车长想要和京城华夏青年报社的著名记者建立起关系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相比之下,包飞扬这种小单位工作的人更好接近,即使他和陈雅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通过他能够和赵丽萍建立起联系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曲线救国嘛,只要能够和陈雅丽搭上线,道路再曲折也无所谓。
不过,不管闫冉冉是如何急切地想和包飞扬建立起关系来,她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软卧旅客信息登记薄上有了包飞扬的联系地址,还用担心以后没有机会和包飞扬联系吗?所以在帮包飞扬和孟爽补办过软卧票之后,闫冉冉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她的列车长办公席。在经过餐车和硬座车厢的连接处的时候,看到穆建国这个二百五正可怜巴巴地蹲在那里,听张翼飞的训话,她就给张翼飞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张翼飞点到为止,没有必要和这种二百五生气。
可是穆建国却不知进退,看见张翼飞放过了他,就掏出他那张排号单追了上去,让闫冉冉给补硬卧票,却不想被张翼飞一把将他的排号单抓过去撕了一个粉碎。刹那间穆建国的心也差点碎了,这张补票排号单可是他花了六十元从列车员手中买到的,就这么一转眼间就化为灰灰,他想冲上去质问张翼飞有什么权力撕碎他的排号单,却又不敢,一时间只能是欲哭无泪地站在那里,心中越发恨起包飞扬来。如果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