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子,脑子飞快地转着,要尽快决定向萧婷说什么,在刘班长回来之前把要说的话说完。
“杰克来了。”我决定先把这事告诉萧婷。好让胖子也知道,这件事的知情者又多了一个人。“我把这事告诉他了。他和我们有相同的目的。还有就是,他是这方面专家,他很了解那件武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婷点点头。“我懂,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是的。把那件武器交给他,我们生存的几率要大很多。专业人员和野路子生手,捣鼓起那东西,结果差别很大。”
“还有。”我接着说第二件事。“如果这两天有胖子的消息,告诉他我的情况和我说的话。告诉他,那件武器已经从欧洲的实验室流失出来了。现在的问题不是有没有货,而是价格和对方有没有变卦。让他想尽办法把那东西弄到手!尽早定下价格,我好从曹明哲那里搞钱。”
坐火车比坐飞机到北京慢不了几个小时,而且还省掉了中间环节。从市区到机场这段路同样很耗时。当然,我在火车上还可以有时间睡一会儿,我目前这状态太差了。
我提着一个花篮进了周队长的病房。买别的东西都是多余,我想,他现在已经没有物质方面的需求了。
病房里有人,我虽然不认识,但看脸色也猜得出,一定是考古界的的人,脸很红,那种充分暴露在日光下健康的红。
周队长看到我,马上把房间里的人打发走了。
“小张啊,气色挺好。”
是的,在火车上一顿猛睡,乘务员打扫卫生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个没下车的。脸色当然恢复正常了。
可是周队长的脸色很难看,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透着深深的疲惫。脸上的皱纹还和以前一样深,但松弛的皮肤,让皱纹看起来更密,而且软趴趴的,不像以往,从皱纹里能看出威严。
这状态,让我想起客家人罗老。
“周队长...”我刚叫出这个称呼,喉咙里就像被某块东西哽住了,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