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些,至少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杀人。
令我无法理解的是有一个客家人消失了。是那个从绳子上滑下来摔半死的客家人。当初我看见另一个客家人把他拖到石壁边上,样子虽然惨
不忍睹,可我能看到他有呼吸。之后我们两个有行动能力的人,都疲于躲避洞顶滴落的火油和随时不期而遇的长尾巴怪物,很快就跑的没有了
方向感。更没心思和能力关心那个半死的人。
可是打扫战场的人,也就是去焚烧长尾巴怪物尸体的三个人,回来告诉我,没有发现那个客家人的踪迹,甚至尸体、甚至血迹。如果他被长
尾巴怪物杀死,至少应该有尸体和血迹,难道他被长尾巴怪东西掳走了?
不过我们没时间搜寻他的踪迹,用胖子的话说,这些夜郎人死有余辜。
听了胖子这话,我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仿佛看到西汉金戈铁马征夜郎的画面。看来胖子认同了唐语默的话,相信这支客家人的前身是夜郎人
。
对此我是不置可否的。目前我们最迫切的任务是找到出口,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缓。我认为只要我们找到出口,能离开地下溶洞,就能解除
最大的危机。毕竟外面有香港的搜救队接应我们。
离开前,我又深深看了一眼接近洞顶的那个出口,铁门毫无感情的把两个世界分开。我没有爬上去看,也没有做爆破铁门的无用功,我们的
爆炸物没有能炸开这道铁门的。
从这里到客家人在地下溶洞的栖息地有很长的一段路。当初我们离开地下溶洞走这条路时有两个重伤员,这一次回去还是有两个重伤员。
一个是富米。他的那条断腿还无法承受长时间、高强度跋涉,尽管给他做了根拐,仍需要人帮忙,需要有人在他伤腿支撑不住的时候。背着
他走一段,以缓解疼痛,恢复他的力气。
另一个就是差点死胖子手里的客家人。看来胖子有一件事没忽悠我,那就是这个客家人脖子上的伤并不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