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后悔给他看着东西。
我扔到手里的根状物,继续给他手术。吗啡起作用了,下面的手术都是在杰克昏睡中进行的。当然。我动作快也是原因之一。在吗啡作用消
失之前,我把杰克背上的根状物都切了下来。
趁杰克还在昏睡,我用刀子和酒精清理他的伤口,要一直削出他本身的肌理组织,见到血流出来。然后止血、包扎。
处理完杰克的伤口,我已经累瘫了。
喘了一小会儿粗气,又赶紧给杰克套上衣服。是我的衣服,他的夹克能熏死人,我的还好点。已经处理过一遍。不过我已经快被冻僵,一直
光着身子给他做手术,要让人看见,不认为变态才怪。
把杰克的夹克处理了一下赶紧套身上,挨着他坐下休息。刚才忙着穿短裤都没觉着太冷,一停下来套上夹克也不觉着暖和。
我哆哆嗦嗦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觉着有一点体力了,就叫醒杰克。要继续赶路。坐这儿铁定会得低体温症。
对杰克来说醒来是一种痛苦,吗啡的劲儿过去了。杰克睁开眼,眼光就是直的,脸上倒是没有表情,不过牙缝里不停地传来‘跐溜、跐溜’
吸凉气的声音。
我告诉杰克我们要走。他好像是为了活跃气氛,哆嗦着说:“你放的屁真臭。”
我差点因为误解喷他一通。不过我随即明白过来,他的嗅觉正常了。…
不过这也够气人的。谁放屁能这么臭?臭鼬也没这本事。
我没搭理他,跟一个残疾人治啥气。只顾埋头收拾东西。
杰克可以爬起来了,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看我忙完了,非要让我说说怎么回事。他对刚才的经过一无所知。他的记忆从光壁前睡着
,到刚才痛醒都有,中间的一段记忆是空白的。那段时间他处在昏迷状态。
我看他很执拗,就简单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杰克听完后眉毛拧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把微冲给我留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