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里的绳子仍在一点点向外滑,我无力也无暇改变这个现状,我甚至有随时松开手滑向绳子末端的思想准备。当然,这是在我发现袭击我的生物,并且判断出无力与其对抗的那一刻,不过我觉着它能对抗巨大旋流就已经证明其不可战胜。
我右手抓着的手电没有抬出水面,独眼兽手电防水,它在水里的折射要小于从水面往水里照。袭击我的东西在水里,独眼兽在水里更容易发现它。
面前的水里没有任何东西,下面可见范围内也没有东西。一只手抓住绳子很难,巨大冲击力下,体重好像增加了数倍,让左臂有随时脱臼或断掉的可能。可是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身体翻转起来很灵活。我马上翻身照向后面,依旧空无一物。
独眼兽的光圈调在最大,那个能对抗巨大旋流的东西不会是一个小家伙,而且我的反应也够快,没道理看不到它。这让我有点崩溃。因为这样我不知道该做怎样的选择。
我把身子又一次转回去,还是要找到那个危险,未知的危险比面对危险对心理的压力更大。
在转身的瞬间,手电离开水面,光圈里晃过一个东西。虽然我不认为它是袭击我的生物,因为它很小模糊到难以看见。可是水流到了这里已经看不到小的漂浮物,这个东西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我迅速把独眼兽的光对准那里,看到那个东西我都快哭了。
是一根绳子。而且就是我手里的这一根绳子,是绑着布阿松的一端。这根绳子绷得很紧,几乎紧贴在水面上,而且在有规律的弹动,每一下都能让紧绷的绳子溅起一蓬水花,似乎非常有力的样子。我一看就明白了,我就是被这根绷紧的绳子击翻出去的。
我心里说不出紧张还是期待,不过我马上把手电顺着绳子向身后照去。看到的却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