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痛醒,脑子还不清醒的状态,对这个声音的来源和方向做不出判断。不过我在摸遍全身的过程中没有触碰到两个老挝人,他们两个应该不在我身边,这个声音很有可能是他俩发出的。因为这个声音像极了撕开食品包装袋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在背包里摸索着一边轻轻地喊了声:“布阿松?”
没有回应,只有雨点敲打树叶的声音,那个轻微的“刺啦”声也听不见了。我继续在背包里摸索着,不过我改变了最初的目的,我在摸索独眼兽,我要看看那个声音是谁发出的,至少我要知道老挝人在哪里。
我摸出独眼兽,却发现电池没电了,连最微弱的光都发不出。我把独眼兽咬在嘴里,从背包里摸出一包电池。所有怕进水的物品都是我做的防水包装,很可靠,但是拆包起来就麻烦了。我的心莫名的焦躁不安,拆包的动作变形,开始出现蛮力拆包现象。我知道这会事倍功半,我自己做的包装,只要按顺序来拆起来应该不费劲,可是我控制不住焦躁的情绪,似乎耽误一秒都会令我发疯。
天黑的像盖上了盖子,我能听见雨水打在树叶上得声音,能感觉到树叶划过我的脸,和呼出的热气喷在手上,可是近在咫尺的双手却看不见。黑暗加重了我的焦躁情绪,并使其衍变成恐惧。
“子啦”这个声音又一次传进我耳中,这一次我听清楚了,这个声音来自我身下。我**的下身一紧,如果有缩阳入腹的本事,我就缩了。我不知道发出这个声音的东西是什么,可是我很担心它对我垂在枝叶间的小弟弟发动攻击,我不能让他保持了近三十年的纯洁之身在此染血,更不能让他未尽人事而先陨。
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心情紧张到极限喉头不自觉蠕动造成的,我的紧张情绪已经无法自控。
终于,密封的电池包被我撕开了,蛮力拆包一点也没有节省时间,应该更费时间,可我紧张的情绪让我无法静下心来。我迅速换上新电池,把独眼兽对着身下打开。
身子下面是我的衣服,我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