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上面有一个凹形,我两条腿很没品的耷拉在两侧,狗一样趴在木头上。我的身上和脸上都是粘糊糊的黑色的泥,树干上也是这些东西,我就趴在这么一坨脏东西里,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睛。
我想我睡着了一会儿。我是被一阵剧烈的震动惊醒的,震动的同时我落进水里。还好布阿松够敏捷,在我落水的瞬间抓住了我,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布阿松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出水面。
天很暗,我们求生的枯木被撞烂了,正翻滚着随洪流远去。不过我们对此没有沮丧,我甚至认为这是布阿松两人有意为之,他俩很可能是拼命把木头推过来撞碎的。因为撞碎这根木头的是一棵巨大的榕树,我们有落脚的地方了。
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棵榕树。粗壮的主干我们三个人都无法合抱,无数从枝杈上垂下来的气根,让这棵榕树的枝干向外分的很扩,就像一把巨大的伞矗立在这里。树干上盘着很多藤蔓,让我们很轻松爬上树。主干上最大的一个分叉处,几乎可以摆一张桌子喝茶,宽敞的可以躺下睡觉。
我翻出背包里的一块雨布,系住四角拉起来挡在头顶,雨水在榕树和雨布的双重阻挡下,让我们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我迅速脱下衣服拧干,没必要换衣服,所有的东西都是湿的,背包里的衣服也是。光着身子还是会感觉到一些微凉,穿上拧的半干的衣服,我把一支独眼兽倒吊在雨布下面,把手电光开到最大。
这种手电在产生强光的同时会产生高热度,尽管这会很快消耗完里面电池的电量,可是相对于因为潮湿阴冷而生病,这就是小事了。因为我需要睡眠,非常迫切,我已经没有能力在坚持下去了。人在睡眠时产生的体温不足以抵御这个阴冷的环境。
做完这一切,我就蜷起身子倒在树杈间很快睡着了。
我醒来时并没有感觉很冷,手电早已经灭掉了,四周黑的看不见一点东西,能听见树下面水流过的声音,和雨水打在雨布上面的声音。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看来在手电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