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们村子很多老人都知道这事。”刘班长信誓旦旦地说。
事实胜于雄辩,可是我没有事实来驳倒他。他说的这个事,在中国古时候发生过不知道多少,为了祭水神、祭山神,为了辟邪、避灾,扔河里的,扔湖里的都有,他说的这个扔洞里的比较少见。
可是我还是要设法说服他,不要让这种情绪蔓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他:“你不是说你小时候让水鬼拖过,只是怕水鬼么?”
“我骗你了。”刘班长语气里没有多少歉疚“所有的鬼,我都怕。”
“靠。”我心里面骂道:“早知道这样死活不让你跟着来。”
“我觉得你刚才的猜测比较靠谱。”骂归骂,还是要说服他。现在后悔没有任何作用。“这个地下通道网络很可能是分层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我的靴子扔到上面一层去了。可惜我们没有工具爬上去,不然我就可以捡回我的靴子了。当然通道里也不会有其他生命,这里虽然温度比外面高,可是仍不适合生命生存。空气干燥,食物匮乏,即便有过生物,也早就饿死了。还有,这里没有动物的排泄物,和异味。”
我前面的话只是分析,最后一句话比较有说服力,特别是对赵排长。因为他似乎对鬼神一说不太认同,而是担心这里面有活的东西。
刘班长没有回应我的话,但是我觉得我不可能短时间改变他的观点,我只能祈祷他短时间内不要暴走,要是他发起疯来,我们都会被他害死。尽管我们目前仍生死未卜。
尽管我们走的比较慢,终究还是走到了下一个岔道口,我的心情也异常紧张。
我故作镇定的叫赵排长打亮火把,在洞口做了一个标记,然后围绕三岔口转了一圈,确定没有萧国林留下的记号后,我仍决定进入右边路口。这其实就是在验证我的猜测,我想他俩也明白,因为他俩很配合的没有反对,直接进入这个通道。
“你俩先走,我在这里做个标记。”等他俩进入通道后我说。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