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紧紧地把我塞在这里,在他不配合的情况下,我独自用力不可能挣脱出去,更何况我胸骨的剧痛让我用不上力。
我忍着痛对赵排长说:“拽住他,我出去。”
赵排长看着我担心地说:“你行吗?”
“你能出去吗?”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这种时候还说这种废话。“不行也得行。”
赵排长拽住刘班长,我两手扒住裂缝边沿拼命往外挤,我胸口的剧痛让我不能使出全部力气。这时候我感觉到腰上有一只脚用力踹了一下。
真特么给力。我心里暗道一声。身子侧着飞了出去。
迎面一条巨大的腕足抽了过来,我想都没想一头扎向地面。“砰”。我清晰地听到额头撞在地面上的声音。
嗓子里顿时传来一股血腥味,鼻子流血了。没有时间止血,在腕足扫过的瞬间,我抓起两块石头一边扔一边向休息区的另一边跑去。
这时候地面上已经湿漉漉的,我就像在浅水里奔跑,发出很大的声音,溅起一团团水花。必须把它引的远一点,让它的注意力重新定位。我每跑动几步就捡起两块石头,或扔向洞外或扔向凹洞的另一端。我的策略起到作用,没多久腕足的攻击方向改变了,向凹洞的另一端狠命抽打着。
我往回跑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我无法控制脚步产生的水声。这几乎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我只要一跑动就必然会产生很大的水声。或者是在这里等死,或者是…我稍微想了一下,静静地趴下来,向回爬去。
爬的速度当然很慢,特别是在心急如焚的情况下,这个速度简直能急死人。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这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巨大的腕足在我头顶不断地扫过,有时甚至直接拍打在我身边的地面上。每次腕足擦身而过,都让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我身心疲惫的爬回裂缝时,刘班长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滩烂泥般软软的靠在裂缝上。在赵排长的协助下,我把自己塞进裂缝。赵排长看着我说:“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