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我想了想说:“如果十个小时内赵排长和徐新明没有消息,我从另一边出去找水,继续等下去不是办法。”
“我跟你去。”黑暗中传来刘班长的声音。
“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他左臂骨折暂时没办法解决,但是不会影响生命。可是颅骨凹陷性骨折就很危险,如果碰触到,造成二次损伤,差不多短时间内就会完蛋。
先传来两声敲击头盔的声音,然后传来刘班长轻松的话“它比你想象的结实。”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头盔还是他的颅骨。不过听他的口气,应该没有危险。对此我略感欣慰,费老劲把他背下来,在挂了我可真没处哭去。
沉默了一会儿,萧国林轻轻对我说:“想托你个事。”
他的声音已经压到最低,可是这里寂静的就像地狱,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除非打手语,不然就不可能不让别人听到。显然他马上意识到这一点,随后的声音放的正常起来。
“如果……”又是一阵沉默。
不过他的沉默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他语气里有很重的颓废的味道。
“我有一个女儿。”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给你闺女找婆家。我压了压暴走的心情,才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如果我回不去,请你照顾她。”
我脸上一阵发热,是我想岔了。不过我马上愤愤道:“你回不去我就回得去?我爹妈还没人给养老送终呢。”
我感觉到萧国林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
“那我们就说好,如果我能回去,我就负责帮你养老送宗。如果你能回去,帮我照顾我女儿。我心里只有这么一个牵挂,不做点什么,心里不安啊。”说着萧国林的手在我肩上拍了拍。
我没有回答。虽然处境已经这么危急,我仍旧有活着出去的意志。是我太乐观了吗?看萧国林的态度,显然对活着出去不抱什么希望了。那么他对我的希望又从何而来呢?
“她叫萧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