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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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路很不好走。
高飞停下来等她，林萧儿赶了上去。高飞一把抓住她的手，又向前走去。
林萧儿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挣脱，跟了上去。
终于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高飞点燃油灯坐了下来。
这里竟是一个房间。
林萧儿坐下，高飞给她斟茶。
高飞道：“剑仙派你来做什么？”
林萧儿道：“帮你们。”
高飞道：“你会做什么？”
林萧儿看着他，轻轻道：“我会用剑。”
高飞道：“你杀过人么？”
林萧儿摇头。
高飞看了她许久，道：“没有杀过人的人，是永远学不会用剑的。”
他眼中似乎闪出一丝狼样的光。
林萧儿道：“你杀过人吗？”
高飞道：“为什么没有？”
林萧儿道：“杀人是什么样的？”
高飞道：“杀人的感觉很痛苦。”
林萧儿道：“我不愿意。””
高飞道：“不愿杀人是吗？哼！每个人都会杀人，只要是江湖人。”
林萧儿道：“我不想杀人。”
高飞冷冷道：“也许你会为这句话而死。”然后他就不再说话，半句话都没有了。已经有半个时辰。
林萧儿忽然道：“你不是高飞！”
高飞看了她一眼，讥讽道：“不是？”
林萧儿已经握剑在手，一字一句道：“师父说过，玉天宝年纪轻轻却已是一派掌门，可是情绪却喜怒无常根本不符合他师父的要求。高飞恰恰相反，他是武当真人的关门弟子，思维缜密冷静，从没杀过人。”
“所以，”她说，“你们都是假的。”
话弗出，剑已到。
是“高飞”的剑。
剑已到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