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一只手表就价值近四十万。
机场外有车接我们,是我回来之前就打电话到一个汽车租赁公司预定的。本来这种汽车租赁公司没有接客人这种服务,但是在我提高了30%的价钱后,他们就欣然答应了——这个世界,用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
入住了希尔顿酒店后,我就开始昏睡,因为时差的原因,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醒来后梳洗完毕,第一件事情,我打开了手提电脑,上网查询了一下汉高公司的股票价格,已经从原来的14块6跌到了13块2。陈远这个老家伙还真的下了本钱,不钓到王庭这个老狐狸誓不罢休。欧洲一些财经新闻都在对汉高公司的前途表示担忧,但是陈远一次一次的公开表示,远大不会放弃汉高,远大会支持汉高今后的发展——陈远已经竭力装出了一副苦苦挣扎的样子。相信这些消息很早就在第一时间送到了王庭的手里。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决定把这些该死的念头全部暂时抛开。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决定去接司棋下班。
老实说,我很想念司棋,我心里有种很微妙的恐惧感。这些曰子的演戏,有点让我自己神经上都错乱了,有时候我真的把自己融入了那个卑鄙狡诈的角色当中,差点都拔不出来了。只有见到司棋,我心里才能有一点安全感。司棋是我心里最柔软的一个角落。
我从电梯出来,就看见汉森已经坐在大厅等我,他的表情坚毅,黑西装上一点褶皱都没有。这个家伙身材魁梧,曾经是美军陆战队的队员,在美军关塔那摩基地服役三年。这个家伙沉默寡言,不论你问他什么问题,他最多就用两三个字回答你,而且每句话后面都会加一句“是的,先生。”
我走出酒店大门,汉森在后面紧紧跟着我,汽车租赁公司的司机已经开着那辆奔驰600在酒店大门口等我们。
一上车我就和司机开始用南京话聊天。我很久没有回来了,地方的好多新闻都不是很清楚,那个司机一听我的南京口音,立刻就热切了很多。他的车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