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位将军是--”
梁涛将头转向福建巡抚邹维琏,邹维琏不禁讪讪笑了两下,郑家的人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时常不懂规矩,就像此时,人家上官讲话,你一个游击副将,才几品?没瞧见人家对面坐的将校官衔都比你高么?你还前锋,嫩吧你!
好在梁太傅尚未怪罪,邹维琏急忙介绍道:“这是下官福建水师五虎游击将军的胞弟,游击副将郑芝虎。平素素以勇健为名,是元大好上将。”
邹维琏红了红老脸,也只能如此为福建的将帅们脸上贴贴金。
然而游击将军一职本就低微,他还不是,只是人家胞弟,这...
福建诸官纷纷低头不忍心虚,便是郑芝龙的老脸--也稍稍红了红。
但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人家看轻了吧?人嘛,不就争一张面皮嘛!
唯有郑芝虎,由于头脑太过简单的缘故,还在为人家的夸奖而沾沾自喜。
谁料梁涛丝毫没有介意,他‘哈哈’大笑道:“既是猛将,岂可屈身低位?来人呐,赐坐!”
出人意料!众皆惊讶。
郑芝虎也是大喜,他得意的望了自家大哥一眼,他瞧出了自家大哥满眼的惊讶。他从小对自己的大哥素来敬仰,一见大哥如此看待自己,心中随即又生气了几分豪气。他又挑衅一般地望了一眼自己的胞弟郑芝豹,得意非常啊!
梁涛走下帅座,他从旁边武器架座之上拔出一把乌黑色的宝剑。
宝剑一出鞘,顿时寒光四溢。
梁涛举起锋利的剑身,面向自己,然后细细的由上及下扫了一眼。他道:“这把剑,名叫墨煞,乃是本督初任辽东经略之时下辖兵器督造场新造就的第一把宝剑,其官吏将此剑送与了我--”
梁涛随即曲起了手指,然后释放,只听一声,宝剑嗡嗡作响鸣叫。
好剑,绝对是好剑,场中不少都是行伍之人,对于杀人的利器虽然算不得精通,却也非是行外汉。
“然而本督乃是武槊之人。非是本督自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