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顶着淡淡的月色在大道上飞奔驰着。
“庄主婠婠小姐为何会给人绑到柱子上去?”李天凡看了眼和方泽滔并马而行的婠婠。他们三人此刻在队伍最前方。
方泽滔爱怜地瞧着婠婠叹了一口气道:“这可说是飞来横祸半个月前我忽然接到任少名的信要我归附铁骑会。我当然断然拒绝还加强城防怕他们来攻自杨广死后我们没有一天不在作好准备又得城内百姓支持敢夸就算任少名倾全力来攻随时也可挡他个一年半载。”
李天凡略微沉吟任少名手下“恶僧”、“艳尼”两员大将都是阴癸派的人他和阴癸搭上关系很正常杜伏威亦和阴癸勾搭上再加上襄阳钱独关这招暗棋可说汉水两岸以阴癸派占了绝对优势。
他说:“任少名怕还不敢惹杜伏威、辅公佑江淮军对竟陵也是志在必得。”
方泽滔苦笑一声“江淮军自攻下历阳便开始图谋我竟陵总之我已做好准备不论谁来亦要面对我竟陵大军和百姓。”
李天凡淡淡地看了低头不语的婠婠一眼不知你所谓的“准备万全”已被这妖女破坏了多少?
阴癸的好事怎能不搅合“杜伏威和我有些恩怨若场主允许我愿为竟陵尽上一份绵薄之力。”
方泽滔大喜重重地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感激道:“如此就多谢李公子了!”心底寻思:看来这李天凡果然如传闻中所说喜欢多管闲事!惹了任少名的人。又要惹杜伏威。真是条汉子。
李天凡阅历何其丰富自然看出方泽滔这点心思抿了抿嘴唇。暗付云玉真是越来越莫明其妙了。
初夏清晨的朝阳渐渐升起。霞光将天际地地平线晕染朦朦胧胧。
一夜赶路众人都有些倦意。湿湿地雾气弥漫在道路上和马儿踢起的尘土混杂在一起让这一行人看起来像在云端行走般。
婠婠依然是那副笃定地神态淡然的坐在马上。完美地腰背曲线吸引着所有人地目光。李天凡渐渐坠后来到墨水等人身边。
“公子那妖女就是前次在瓦岗想杀你的……”李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