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花粉偏偏在自己身上。已经是深秋,园子里连菊花都不多。哪里会沾染到如此浓烈的花粉。
“你可是被他们发现了?”
粉儿回忆道。“没有的。奴婢一路上看得真真的,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也没有停下来。定是没有发现奴婢的。只是这花粉,奴婢实在不知从哪来沾来的。”
白卉眼珠不断转动,感觉哪里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地方。
“母亲,我突然想起一事来,你说蓝二公子本来是那样桀骜不驯之人,连宫中的贵人也难求他一次他诊脉,谁的面子都不给。为什么独独愿意帮你诊脉,两次都是他主动提出,这不是令人奇怪地很吗?”
老太太这才想起,好像真是如此。
“蓝二公子擅长以香入药,这无缘无故的香粉也是在遇到他们之后才染上,母亲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方才还莫名其妙地提出自己年轻时生产受损之事,明摆着就是要挑拨与慕峰的母子关系,再加上如今的花粉过敏,可不就是一个连环计吗。
老太太经白卉这么一提醒,倒越想越觉得真切。
“难道,他已经发觉了我的事情?”老太太疑惑地说道。
白卉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就算他知道了些什么,插手这样的事情对他也没有好处。他是丞相之子,与我们忠义侯府一向没有瓜葛,他完全没有必要来掺这趟浑水。”
“这可不一定。”老太太眼前浮现了那个困扰了她许久的人来,“要是为了某些人,那就说得过去了。”
“崇王与蓝二公子是生死之交,母亲是觉得……”
“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不允许有人搞破坏,无论那个人是谁!”老太太干瘦的脸上越发阴沉可怕,干枯的双手拽紧被单。
粉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几乎要停住了呼吸。虽然老太太是挑剔,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表情,仿佛一不小心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自己随时可能凌迟。
白卉向粉儿摆摆手,“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