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事情。
“因为你是这次秋闱的头甲,而他们需要这样的名次。”
君逸崇的话,令在的每一个人都震惊到不行,如果江锦是头甲,那他们要杀人灭口,岂不是想要顶他的位置而上,这样可是欺君之罪。
慕紫鸢看向冰影,想要问他那日在马府看到的人可是眼前这人,冰影未等她开口,便会意,点点头。
“那监考的考官当中,有西番的奸细。”慕紫鸢最先反应了过来。
君逸崇冷笑一声,“是西番的奸细,还是乱臣贼子,那还难说。”清眸当中,有一丝难明的意味闪过,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江锦跌坐在地上,知道寒窗苦读换来了头甲的成绩,他本是该高兴的,但无奈,却又面临此景,如若不是这几人相救,只怕此时他早已命丧黄泉,家中老父母更是再也无人赡养。
清晨之时,他还是一个只顾读书的文弱秀才,如今的变故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蓝思萱看不过他这个样子,踢了他一脚,“又还没死,这个样子给谁看。就你这样还考了个头甲,我看真让你当了状元做了官,没几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吧。”
江锦就算再文弱,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现被一个女子如此指说,更觉羞愧难当。
他不知出路在哪,如果崇王说的是真话,那么只要他一离开这里,便再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大家都不说话,山上的风特别地大,吹得落叶唰唰作响。
江锦在思考,在思量。
良久终于做了决定,与其现在死,还不如拼一下,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方才那位姑娘说得没错,如是自己这个样子,便是真的做了官,还未能替百姓谋福,便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崇王救他,一定不会白救,自己还有用处,也许他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江锦下定决心,一改刚刚丧气之色,对着君逸崇重重地磕了个头,“求崇王为草民做主,草民必定万死不辞,报答崇王。”
慕紫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