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死,她看着她们咽气的。
小寒闻言冷汗不断冒了出来,身体不断颤抖,“我不知道…….不知道…..”连奴婢也忘称了。
“不知道?”慕紫鸢从梅儿手中接过了一个竹蜻蜓,摆在手心里玩弄着,“你真的不知道吗?”
竹蜻蜓,是竹蜻蜓,她亲手所编的竹蜻蜓……
慕紫鸢瞧着把眼睛瞪地大大地,一动不动看着手中的竹蜻蜓,冷笑了一声,“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别怪我心狠,慕紫鸢心中想道,祖父和舅父们拿了沈家的一半生意做担保,让她出来查清真相,她不能让他们失望。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挨打不还手。
下毒也好,陷害也好,那都是在置她于死地。
小寒再也受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奴婢知道,奴婢什么都说,奴婢什么都说,求姑娘开恩。?”
……太子府……
“如何?”锦袍之下的双手轻轻合上折扇,动作优雅。
“他们已经到江城了,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行动。”鬼一抱拳,如实禀告。
“马先良前脚进京,他后脚就到了江城,动作可真够快的。不过,按理说,他才从江城回来不过半年,父皇不该又让他去才是。”君逸皓望着前方,像是在自顾自地说着,又像是对着一旁的随从说。
“让人好好盯紧他了,但不要靠地太近,远远跟着就行,不要被发现。”
“是!”鬼一正想退了下去。但又被君逸皓叫住了。
“今天蓝子旭也在忠义侯府。”听着像是问句,但又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不像询问,反倒是在诉说着一个事实。
鬼一点了点头。
“他都做了什么?”
鬼一细想了一下,“倒也什么都没做,不过临走之时说了一句话,像是在维护慕大姑娘。”
什么也没做,只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而已。以前也没听说过蓝子旭与慕家人有多深的交集,而且已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