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爹治病是我的本份,不要再挂在嘴上吧。”跟马秘书碰了杯,二人一口喝净。
马胜利的父亲也是陪着喝了一杯,一口下肚,见没什么不适,就放心地又倒了一杯。
慧子抿了小口酒,觉得又涩又辣,就赶紧放下,直吐舌头,瞪着眼睛不敢再喝了。看大人喝得有滋有味,心说还“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呢,全是骗人的鬼话,这酒到了嘴里又辣又涩,难喝死了,哪来的爽快?自己在书中看到对酒的描写,可不敢再相信了。酒是不是好喝,还是要因人而异呀,可不能读死书喽。
一连三杯酒下肚,林天胜便问道:“马秘书,刚才那个刘姐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刘清华?有病?这个不太清楚,好象听姚副市长说过一次,具体是什么病就不知道了。咦,你怎么看出她有病的?”马胜利有点意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觉得今天酒没喝多少,大脑却不够用了。林天胜没怎么动手,就治愈了老爹的顽症,又一打眼,看出刘清华身上有病,这岂是吹吹牛就能做得到的?饶是自恃见多识广,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妈匹的,今儿咋不开窍啊。
“我见她脸色与常人不同,有股子寒气,应该是体内寒气太盛,上达头部所致。至于她到底是什么病,看她鼻翼两侧寒气最重,应当是肺部有病。现在是深秋,她声音又嘶哑,估计经常发作哮喘,经久不愈。”林天胜若有所思。
“这病不好治吧?听说治瘫不治喘,有这说法没?”马秘书往林天胜边挪了挪椅子。
“是有这么个说法,哮喘确实不好治。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只要找准病源,抓住病机,对症下药,多数还是可以治好的。”林天胜很有把握地说道。
按林天胜的性格,他不爱管闲事,尤其与已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都不愿意去管,可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提高一下医术水平,所以遇到不正常的人,不正常的事情,都想去思考一番,亲手去实践一番。刚才看到刘清华脸上的寒冰之气,林天胜就知道又一个疑难病症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