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头,拿什么去?。”
“哟嗬,说你胖,你还就真喘上了。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请你去呢,就给看看,治不治的全在你。”
“那也不成,咱没那望闻问切的本事,就别去丢那个人了吧。”
“你看你,治好,治不好,我也不怨你。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帮我个忙不成?”老孙给林天胜要了盘剔骨肉,一瓶啤酒。“其实,我这个朋友家人,也只是把这个病人死马当活马医,你不用担心失误。”
“?”林天胜一时没反应过来。
“田建德你认识不?”
“好象是省城天逸集团的老总吧,报纸登过。”
“对,就是他。我说的这个病人,就是他家老爷子。”
“他老爷子,得了啥病?”
“田总他爹二年前才得的这个怪病。这个病怪就怪在,每月逢初一的上午九点整,就会人事不醒,要瘫痪在床半拉月,才能醒转过来。开始呢,人醒过来,还跟正常人一样。后来,人是醒过来了,可好象精神还没醒过来一样。到现在,老爷子的身体是一天不比一天了。为了治他爹这病,田建德不管是省城,还是京城,听说什么医院好就送什么医院,什么专家好就请什么专家,花费已经上百万了,也没能治好。更不可思议的是,到现在,这个病连叫什么名都没能确诊。你说奇怪不?”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有连京城的专家都治不了的?”
“是啊,这一圈检查治疗下来,你猜怎么着,那些全国有名的中医、西医专家看完后可都说了,让老爷子回家吧,能吃就吃点,别再浪费钱了。言下之意,等死吧。”
“既然这病已经没希望治愈,这田家为什么还非要找人再治呢?”
“看你说的。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不给老头治病,于心不甘啊。况且,这老头今年才六十多岁,年轻时,什么苦都受过,什么累都挨过,现在条件好了,刚过上舒坦日子,该颐享天年了,却得了这么一个怪病。田总又是个孝子,不能眼看着老爷子一天天地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