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个屁啊!”任昊几乎叫了出来:“我觉得我恶趣味已经够那啥了,这个说我小变态,那个也说我小色胚,没想到,婧姨你比我还那啥,你这个要求也忒……”任昊气呼呼地组织了组织语言:“……忒无耻了!”
哦?你不是挺爱脸红的吗?”
以前是以前,哼,现在不会了!”还未和谢知婧发生关系时,任昊确实总被她暧昧的语言说得脸红心跳,可一旦发生了实实在在的关系,感觉上就不太一样了,任昊会觉得,都一丝不挂地做过爱了,还有什么可丢人脸红的?
任昊接着就与谢知婧展开了一番激烈地争辩,讨论做爱时到底是男人该主动还是年纪大的人该主动的哲学问题。编辑出身的任昊自然不会在辩论上落下风,但却也无法占据上风,毕竟,谢知婧太能扯了,最后居然说任昊:“都是你那无聊的大男子主义闹腾的,国家都讲究人人平等,怎么,你还敢和国家唱反调?行啊小家伙!胆子很大嘛!”
任昊气得跟什么似的,只想在谢知婧那可气的脸蛋上咬那么一口泄愤。
哼哼,好男不跟女斗,我不理你!
任昊给自己说服上的失败找了条退路,忽然想到,这种跟她斗斗嘴的感觉,似乎也非常不错啊,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总是说不过她,这一点,很让人恼火。
之后,俩人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靠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顶着,无论任昊还是谢知婧,对此好像都有些乐此不疲。
……
报社的发展正在酝酿。
全社上下都绷着一股劲儿,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爆发。
任昊拉来的十几个作者有一大半都完成了手头上的创作,交到了出版社审稿。在任昊的授意下,谢知婧看都没看,在茫茫多的稿件中,只要是这几个人的名字,都会直接批准通过,并让编辑纠错、校正、排版,送去印刷厂,与此同时,也开始了轰轰烈烈地宣传计划。
任昊收购的这家晨安出版社不仅仅只有影印发售小说这一业务,但其他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