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躬身先行致谢,卫清风随即固执摇头道:“不过,他们毕竟不曾伤人,怎可臆断定罪?道长未免偏激太过。”
“哈,吾救你命,反是吾之过错?!”
从没人敢这样当面驳斥,气极反笑的绝凌笙懒得废言,侧身一手抚在卫清风肩膀,略一运力不顾卫清风柔弱反抗,已然挟人高上峰巅。
“你若学不会武功自行了结此案,这世人就免想下天霓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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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演戏像不像回事?”
目送绝凌笙擒人而去,闻人然卸去声调伪装,略显自得地俯身朝着闻人清苒发问。然而,闻人清苒并没有急着附和,反而偏头认真思考了一下反问道:“爹,为什么就没有人发现,一个贼变成两个人了呢?而且,刚刚他们两个拿了东西,明明可以解释清楚的啊。”
“这有什么奇怪?牧云高和绝世尘的目标就在包袱里面。现在他们被东宫神玺逼得紧,能够省却一番工夫麻烦,当然不会选择和一群弱者对话。而一旦动起手,谁又会怀疑他们两个是被栽赃嫁祸?”
没在乎自家闺女挑刺,闻人然摸着下巴很是认真地解释了两句,接着补充道:“就算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有计划B、计划C嘛。要知道,在苦境照剧本拍戏,改个线多正常啊。”
有些时候,就连闻人清苒也不能领会闻人然的话意,但却知道其中一定很有道理,立即颔首道:“阿爹说得一定正确。”
“我女儿说得也不会错。”
“嘿嘿。”
几句话的工夫,龙套跑全场连名字都没有的年轻儒官,已从天霓峰下急急赶来汇合,心中却是懊悔万分:听道姑之言,这场戏险险丢了性命。虽然考核很重要,又有授命者保护,但万一……哎,早晓得老老实实考试,不走这要命的后门了!
刚巧远远听见父女两人相互吹捧,青年儒官擦了擦头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