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多酒。而且为了气氛热烈,还不能用内力逼散,真是受罪。像太史侯、弦知音那种人还比较好应付,但是总有那么些不着调的家伙不愿放过闻人然。架不住席间多人强灌,没过多时闻人然就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足下飘移不辨方向了。
一两个时辰之后,宾客人潮散去,晕头转向闻人然正欲回房,却闻身前铿然一声。但见一根粗长的赤龙杵拦在道路中央,闻人然不由愕然望向身前之人,问道:“百丈逃禅前辈,你这是在做什么?”
“闹洞房哦,看不出来吗?”
能说服耿直的百丈逃禅,为难你了啊蝴蝶君!闻人然无语:“这里离洞房还有很远……”
“那是给你面子,防止你施展不开嘛!”
闻人然望向代为出声的蝴蝶君,心感不祥地问道:“……我记得婚礼没有这么一个安排吧?”
“这种事何时开始需要安排?群众的意志不可转移,你看这么多人等着,你好意思跑路吗?况且,这么多人拦路,你一个人再强,反抗也是无路用!”
闻人然听见蝴蝶君的话,顿时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赤龙杵可是用来消灭波旬的圣器,已经沦落到成为喜宴玩闹的工具的地步了吗?视线扫视着对面人群,闻人然求助地看向忆秋年:“师尊……”
“免看我,求情无用。虽然我也认为他们有些过分,但是众愿难违嘛,你今天就稍稍委屈一点点好了。”
说话的时候能否不要坏笑?忆秋年你这个表情,分明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闻人然哀叹一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认命地问道:“你们想要怎样?”
蝴蝶君金发一甩道:“简单,我们怎么说,你就得怎样做。不过在那之前,你先得听一听本蝴蝶的水果爱情论……”
“别!你还是直接说正题吧!”
对于蝴蝶君的著名水果论,闻人然表示熟的不能再熟。但是现场没有公孙月在,蝴蝶君无法换来一顿痛揍,岂不是太过遗憾?
被闻人然阻止发挥,蝴蝶君有些悻悻然,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