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闻人贤弟将有一场生死约斗,危险非常。合作之事,不如放在日后再谈如何?”
“哈,超轶主你说得哪里话?本尊像是一个会临危退避之人吗?”
“将二位拖入险境,又岂是超轶主作风?”
“险境?呵,本尊会来漂血孤岛,本就是为了一探凋亡禁决幕后古怪,再凶险的难关也得闯过!”
先将自身目的说出以见其诚,戚太祖转而问道,“对了,超轶主你参加凋亡禁决又是为了什么?”
“吾吗?吾一向醉心机关铸术,近来心念之物缺少一块流火阳铁,遍寻不得,却巧合地收到了禁决邀请。”
波旬与烽火关键一事绝对不能透露。戚太祖忽来一问,超轶主脑中思绪瞬息万变。不知戚太祖真实心思为何,超轶主不以虚言应对,而是将真话转换了方式说出:“吾本想先取得流火阳铁,之后再一探凋亡禁决组织者的用意。不过如今看来,似乎两件事的重要性得互调一个位置。”
“哦?照此看来,你我却是有着相同的目标,那就更该合作了。至于闻人老弟的战约,有三人同行总比超轶主你一人压阵周全,你看如何?”
“嗯……盛情难却,超轶主便承情了。”
未免戚太祖误会自己内心存疑,致使双方不快。况且闻人然赴战之日,确实需要更多帮手,超轶主也就不再拒绝。
联合之心已定,超轶主正想询问戚太祖对往后行事方针的看法。平地忽来刚严儒风扫荡,一人御剑飘然落定,正是章台祭酒。
不言不语,荀香令手持陶埙,指按音孔,吹动古朴乐声。幽深之音绵绵不绝,悲狂喧然,隐含失落自嘲。荀香令目带轻藐,内力加催,音功鼓荡阵阵声波传递,勾起在场四人内息波动,扰乱心神落入悲痛幻境。
不过在场之人均非泛泛,当即抱元守一,平心定气,安抚心神躁动。一曲终了,除了越沧君额前冷汗涔涔,其余三人面色仍是一如往常。
儒服逢掖,衣袂飘飘,虽非正道,亦非匪类。收起陶埙,荀香令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