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毒酒吗?”
被问的士兵顿时一怔,有些不知所措的傻在当场。寒月瑶大感突兀,对素还真突然向一个下人发问诧异不已。
素还真将拂尘搁在肩头,自言自语道:“素某当真不明白,为何飞蝶宫处处要置素某于死地!是素某为人失败?!还是我们之间有难以了结的深仇大恨?!先是二十四支铜钉贯穿吾之双足,然后又叫我在悬空棋盘受刑!现在又是这三杯毒酒!可笑……可笑啊!汝等当真以为素某好欺不成?”
愤然怒语,素还真转过身望着迷蝶,平时温雅的眼神变得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迷蝶,你可知素某双足之伤尚未痊愈!你可知素某心头的痛,还在淌血吗?!毒酒?哈!吾素还真就应该喝下这三杯毒酒,任你们随意左右吗?!”
“当然,素还真。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迷蝶从未想过素还真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即是惊怒又是恐惧,壮着胆子色厉内荏地大喝。
素还真脸一沉,随手将拂尘一挥,掀飞了酒盘。倒在地上的酒杯将毒酒洒了一地,地面立时被腐蚀成了深坑。素还真见状,凄凉恨声道:“飞蝶宫,素某已然给了你们太多机会,莫怪今日素某不留情面啊!”
“素还真你!”
“迷蝶,你们已逼得素某走投无路,逼虎伤人,今日你们会尝到苦果!”
素还真再也不愿废言,起手双掌齐发,两道宏大的掌气,袭向殿门!一声轰然爆响,朱漆雕门裂为碎片往四面八方横飞而去。迷蝶瞠目结舌,素还真今日竟然真的动手了,素还真究竟发得是哪门子疯?
听见巨响而来的士兵,马上将殿内殿团团包围,堵得水泄不通。所有的武器,一致对准了素还真。
迷蝶道:“素还真,你不仅违背约定,还敢在飞蝶宫撒野,你休想走出飞蝶宫半步!”
素还真拂尘一扬,寒声道:“那说不得今日素还真只好摒弃好生之德,以暴制暴了!”
迷蝶下令,一声喊杀,飞蝶宫众兵士手握兵器向素还真刺来,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