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这两位一个叫范文生,一个叫黄德禄。”
“说那么多我也懒得记。一句话,你们能不能代表晋商?”
张恪单刀直入,范文生哈哈一笑:“张大人果然快人快语,不同凡响,我们若是不能代表,也就不来了!”
“好!”张恪满意点点头,笑道:“咱们不妨就把事情都放在台面上,我张恪不是找死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们逼的!”
大胖子黄德禄脸上的肉跳了两下。冷笑道:“张大人,你的话未免不讲理了,我们几时惹到你了。反而是你杀到了大同。”
“哼,用我把话说明白吗?你们救走硕托,从我的治下逃走,这不是惹了吗?你们为什么救硕托,还不是想和老奴打通关节,卖更多耳朵东西给老奴吗?别忘了,辽东可是张某的老家,野猪皮杀过来,死的可是我的家乡父老。兄弟亲人,还没有惹到张某吗?”
三个人快速交换眼神。显然都读到了强烈的惊恐,张恪知道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翟福拱拱手。陪着笑脸说道:“张大人,我们也有苦衷,是是非非先放在一边,眼前的事情您要怎么了结?”
“痛快,我只有三个条件,停止对老奴的贸易;交出王家谢罪;再赔偿两百万两!”
疯了!
三个人心头浮出了同一个念头,关外走私的暴利仅次于两淮盐业,他们岂能轻易让出去,其余两条更是不能答应!
“张大人,王家和我们同气连枝,至于赔偿,我们也经营困难,手边实在是没有银子。”
张恪站了起来,绕着三个人走了几圈,每到一个人的背后,他们就忍不住冒白毛汗。
“谈判要看筹码,王登库和鞑子贸易的罪证在我手里,他给东林党那么多银子,恐怕不光是他一家的,你们全都有份儿。这要是大白天下,嫉恨东林党的人会竭尽全力攻讦你们。就算你们根基深厚,势力庞大,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翟福在三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经验也最丰富。